流素苏

【授权翻译】为了正义 第九章

第九章

直到星期二的早上,每个第四层工作的人才终于意识到不用费心去找戒指了,或者问她预备的婚礼,或者甚至朝她的方向好奇的观望。因为自打周一,气氛变得太紧张了,她对艾登大吼大叫的,为他填错了一个案子的表格,关于一个玛蒂尔达可能贴了点备忘签的案子。消息一定传到了第二层,因为哈利周三午餐前出现在了她的小隔间。

“我们的准新娘咋样了?”他笑着说。

她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四处丢着文件夹,用一种只有她知道的规律。

“来吧,让我们去楼下咖啡厅吧。”

“我不饿。”她恶狠狠地说。

“好吧,我饿,而且我需要陪伴,”他露齿一笑,“而且这些文件又跑不了,我保证你一个半小时后回来,它们还是会乖乖呆在这里,等着被你粗鲁的丢来丢去。”

她低头看向手中,这才发现所有她拿过的文件,不是皱了就是有了划痕,在么窝折了。她叹了口气,找来她的钱包。

一进到无人的电梯里,哈利就转向她,“所以你到底在气谁?罗恩,还是斯基特?”

“两个都有,但我更气我自己,”她闭了闭眼,揉着太阳穴,“我真是太气我自己了,为什么让他亲了我。”

安静,电梯门开了,一些备忘录飞了进来,一些飞了出去。

“你还想和罗恩和好吗?”

她抬头看向他,哈利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真诚,他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他发问只是出于纯粹的好奇。她试着以自己所能的诚实来回答。

“不太想,不。或者说只是‘不是现在’?我真的不确定,”她挽起袖子,“我只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我的选择权被剥夺了,而且是被该死的丽塔.斯基特!”

电梯停在了中庭,哈利走出,转过头对她说,“只要是有理智的人都知道斯基特只会说些彻彻底底的废话,当然是大多数时候,你看,她周末的时候刊登的关于马尔福的那些,根本是无稽之谈!”

赫敏停住了脚步,任由魔法部的职员从她身旁走过,去进到电梯里。她的思绪已经完全飞到上一周,整理着发生的事件,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有关于马尔福的文章。

“什么内容?”她终于转回思绪,迈步跟上哈利。

哈利面向她,倒着走向咖啡厅,“你知道,就是关于他去拜访他父亲?还有她猜测他们见面的原因?但是她根本就没在那,她不可能知道。完全的胡言乱语。”

赫敏没费心提醒他,斯基特真的可以在现场,只要是一只墙上的苍蝇就行,“那是哪一天?”

“他周六去的,在我们魁地奇练习后,我猜,”哈利说,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因为他们已经进到了咖啡厅里,排在队尾,“文章是星期天出版的。”

一缕关于一个金色脑袋的头条照片的回忆浮现,还有金妮不许她读报……赫敏心中默默下决定,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翻翻垃圾箱。

“文章说什么了?她都推测了什么?”

哈利转过身看着她,她看到了他脸上那天一样的表情,当金妮命令他不要给她报纸的时候。

“就是……关于他为什么要去探访卢修斯。”他抓过一个托盘,盯着它。

“哈利,我是一定会找到这篇文章,然后自己好好读读的。”

哈利叹了口气,挠了挠下巴,环顾一圈确保没人偷听,“她谈起德拉科的继承权,还有关于他可能要试着去早点争取到他的祖产。”

赫敏斜眼看着他,“然后他需要找卢修斯谈?他所有的钱不都应该在纳西莎那吗?”

队伍排到他们了,赫敏在一旁等着,听哈利点了一杯茶,还有两个他一直推荐的牛角面包。然后他站到一旁等她点餐,赫敏才意识到两个牛角面包都是他为他自己点的,她忍住笑,也为自己点了一个。

“有些纯血家族的钱被他们古老的魔法保护着,”哈利说,赫敏点点头。她对此知道一点,不过显然哈利知道得更多些,他继续说,“就像马尔福,他的祖产会在他结婚的那天完全过继到他身上,在卢修斯举行完马尔福家族传承的仪式后。”

赫敏听到“结婚”时,眼睛抽搐了一下。哈利奇迹般的找到了张空桌子,就在大难不死的就算死了也会活过来男孩看向这张桌子前。他笑着向几位站起身要离开的女士道谢,只是很显然她们打算换个地方继续未完成的午餐。

“所以他想要早点拿到自己的钱?这就是斯基特所有想说的?” 赫敏看着哈利狼吞虎咽地吃着他的第一块羊角面包,惟妙惟肖地让她想起吃晚饭的罗恩。

哈利抹抹嘴,“差不多吧。”他吸了口茶,看着她身后的某一点。赫敏皱了皱眉。

“还有呢,哈利。”

他的肩耷了下来,“好吧,可能还有他晚上约了个会。”

赫敏努力保持着自己面色不改,“就这些?”

哈利仔细观察她,“对,我想我们其实只是不想你在那天读,然后在你生日那天看到他们的照片。”他饥渴地盯着他的第二个牛角面包,而赫敏则注意到他提到了照片。

“好吧,我想这就是上天的安排。我那天过得非常好,直到我的未婚夫决定亲我一下。”她将自己的牛角面包切成两半,递一半给哈利,避免了他继续直勾勾盯着他空了的盘子,“所以,他最近心情不错?马尔福?”

他含着满嘴的食物还是努力说,“他这周很疲倦,挺憔悴的。”

“什么意思?”

“贺卡啊,花啊,简历啊……雪片一样飞过来,都是那些未来的妻子们的,就好像动物界的交配季来了一样,斯基特的文章就像最后通牒。他现在每天都忙着把那些带着爱心标记的东西扔到火堆里去。”

“但这根本就说不通啊,”赫敏沉吟说,“他早就被标榜是黄金单身汉了,为什么直到现在,那些疯狂的女巫才开始行动?”

哈利细嚼慢咽地咽下最后一口,然后开始捡盘子里的残渣,“我猜是因为如果他这周天就能继承祖产的话,这就意味着他能娶一个混血,或者麻瓜种,甚至梅林,一个麻瓜!然后他依旧有钱,卢修斯不能再掌控他了。”哈利倚着椅背,满足的微笑,“然后现在,他可能是未婚的最富有的巫师了。”

“如果他能继承祖产的话。”她用指甲刮掉了上面的糖霜。

“对头,如果。”

赫敏快速吃完了她的牛角面包,而哈利在不停说着工作。

她回到家就麻利地扫荡了所有的垃圾箱,可惜没找到任何东西,赫敏直接走飞路,来到了《预言家日报》的总部,朝他们要一份她生日当天的报纸,她借口说“为了纪念”。在一名老妇人递给她——一边握着她的手不放,一边感谢她为战争做的贡献——报纸后,赫敏发现自己认出的那个金色的脑袋是卢修斯.马尔福的。在看到卢修斯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呼吸一顿,她有一年半多没见过他,都快忘了他和德拉科有很多的共同点,多到令人惊叹。尽管他穿的是阿兹卡班的囚服,他的态度并没有多少改变。她透过报纸看到卢修斯的眼睛,那其中蕴含的冰冷傲慢让她感到寒冷。

她回到家,仔细阅读文章,然后就看到了德拉科约会的照片。他们去了伦敦巫师届的顶尖的咖啡馆,她有着大波浪的金发,完美整齐的牙齿,德拉科冲她微笑。根据斯基特所说,她是一名来自法国的纯血种女孩。在赫敏看来,这种模糊的描述对那些争先恐后的混血种或是麻瓜种的巫师们没有一点帮助。斯基特甚至没有任何指向性的描述一下德拉科战后的“偏好”,她只是模糊地怂恿“上吧!”,然后所有不论年龄、外形还是出身的女巫们就为此疯狂了。如果你问赫敏,她觉得这些人也真是脑壳足够空空去相信斯基特说的话。

不过赫敏注意到,斯基特的文章中并没有说德拉科的探访是成功的,而且也没有说他的继承权是否交还给他了。斯基特也没有对那张德拉科离开阿兹卡班的照片进行评论,那张他低着头似乎有些恼怒,下巴咬得紧紧的照片。

*

星期五,赫敏再次穿上了她“舒适”的高跟鞋,她真的需要考虑跟金妮去扫货了,找一双不会绊倒她的鞋,不过今天是没时间了。她要出席威森加摩对安东尼.多洛霍夫的审判。

据哈利所说,威森加摩为如何判决他已经犯愁一阵子了,毕竟他是最恶劣的食死徒之一,而且他还有越狱的案底。赫敏听过一些传言,说上周有个摄魂怪被抓了。虽然艾登很喜欢阴谋论,但赫敏也觉得多洛霍夫的审判时机有点微妙。

不过她对多洛霍夫一点也不同情,但她还是对判决他摄魂之吻有点犹豫。她担心如果将这种刑罚引回实用,到底是不是件好事?

赫敏走出电梯,来到魔法部最底层,没走两步就站住了,因为不远处的一个金发身影。他倚着墙站着,姿态随意,低头看着自己的鞋。自从周一那回电梯里的爆发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但丽塔.斯基特的小道报道让她一直能了解他的近况。事实上,她知道他昨天还和那个保加利亚的姑娘吃过午餐,不是她说,但那妹子笑得有点太多了。

根据她的观察,他还没发现她,所以她现在还有机会转身,然后逃回到楼上去。但她的脚自己有意识地向他走去。他听到了她高跟鞋的响声,向她望去。她瞥到了他一瞬间好奇的表情,然后迅速被一种怀疑的姿态取代。

“马尔福,”她打招呼,恍惚间记起上回他俩真正的对话收尾时,她叫了他的名字,德拉科。

“你来这干什么?”他侧着头看她,她在他身前两米站定。

“给威森加摩提供信息,我猜你也是?”

他收紧了下巴,再度看向地面。很明显他不想回答,她于是走向另一面的墙靠着,因为她觉得要是和他并排靠着,会有点尴尬。不过当她抬起头,发现自己的位置正对着他时,又感觉有点后悔自己方才的选择。于是她将视线对准长廊尽头的那扇橡木门,扭着自己的脖子,让他在她的视线以外。

“告诉我,格兰杰。”

她鼓足勇气将视线转回,但他依旧没有看她,“你是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所有的食死徒吗?”她眨眨眼,他继续说,“‘帮别人辩护’是你周五最新的传统吗?”

他终于抬头看她,带着半是无聊半是恼怒的表情,她总能见到的他的表情。他上周五还是那么亲切,甚至请了她一杯酒,还和她聊天,还说她有一点特别,说她有黄金的品德……但在这时,看着他,她感觉之前的那些全是她的幻想,他俩依旧是两个十二岁站在魁地奇球场上的小孩。

“事实上,我出席是为了落实他的罪名,”她说,努力不在他的视线下畏缩。看着他的眼神动摇,她觉得自己不必要再说下去了,但她的嘴也有自己的意识,“不要担心,马尔福,只有你是特别的。”说完她扬起一边的眉毛,就像他经常对她那样。

“特别……”他低声重复,眼睛微眯看向地面,然后突然间抬头,“那又是谁指使你,要你救我,格兰杰?”他站直起身,脖子和肩膀僵直,她呼吸一顿,“因为我不需要你同情,我用不着‘救世主’。”他对她冷笑,这一幕实在太像从前,让她不由有一时间的失神。

“我也从没打算成为你的‘救世主’。”赫敏冷言道。

他走近她,“那你想成为我的什么?”他眼里的光,还有嘴角微噙着的笑,让赫敏感觉自己变得温驯而渺小,但不知为何也点燃了她内心中的绚烂烟火,就像他触碰到了她心中的一处开关。

廊道里的气氛转变。

“没-没什么。”她努力想做出厌烦的表情,然后维持住,而不是心中小鹿乱撞的模样,“梅林啊,马尔福!你就不能坦然地接受有人对你好吗?这……这就是为了正义。”

他淡淡的微笑消散了,但他眼里的光还闪烁着,他迎着她的目光,仔仔细细地检视着她,仿佛决心要看出什么,专注的模样让她想起算数占卜课上的他。

“那么,这是一个命债了?”他问。

她无法掩饰困惑,“命债?”

“你避免我在阿兹卡班腐烂的命运,所以我欠你的,格兰杰,是不是就是这样算的?”

赫敏真的惊到了,“不,不,我不是这么想的,”她慌乱地摇头,看向两人之间缩短的地面,平整自己的心跳,仅仅两步的距离。她咽了口唾沫,“如果非要算的话,马尔福,帐早就清了。”她透过睫毛向上瞥,他眯起眼睛看着她,“我在你的审判会上说的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要不是你在马尔福庄园维护——”

“停!”他大吼道,她被他突然的爆发吓了一跳,“别再粉饰那个晚上了。”

她猛地抬头看他,认真搜寻他的脸。他又在瞪着她,目光炯炯,而且他涨红了脸。

“我对拯救什么狗屁的世界一点兴趣都没有,或是阻止黑魔王——甚至是你和你的傻瓜朋友,我一点都不在乎!”几缕发丝从他前额滑落,他大掌一挥将它们顺回脑后。

“我知道你认出我了,”她说,对他摇了摇头,“我知道你看到我了,看到罗恩了,而且你本可以——”

“把你们交给食死徒?这样就对了吗格兰杰?在你的逻辑里,我就该这么做吗?”

“当然不是!”她为其中的荒谬差点大笑出来。

他身体前倾,俯身到她的高度,与她对视。他带来的压迫感让她不由向后靠,她的背感受到石头墙壁的寒冷,“你甚至真的明白他们的残忍吗?多洛霍夫?那些食死徒?”

她为他话语里无意识的将自己排除在食死徒外而欣喜,身体扭动了下,她站直身体。

“我当然知道!你当时也在场!”她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胳膊,那里被魔法地刻下了永久的文字。

“不是贝拉。是真正的食死徒。”

她不明白。她脸上的表情应该也告诉了他。

“有一些是真真正正的疯子,他们能自主思考,也有能力妄想一个波特和凤凰社失败而伏地魔获胜的将来。你觉得要是真的这样,像你一样出身的人会怎样,格兰杰?”他钢灰色的眸子对上她的,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又回到了他的唇角,他好像赢了什么,但她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

“我明白了,马尔福,”赫敏翻了翻眼,试着装作勇敢,“我们会被折磨,然后死去,所有麻瓜种都会被刻上‘泥巴种’的刻印——”

“所有麻瓜出身,对。”他眼神炯炯,又向她靠近了一步,她的背紧紧靠着墙了,“但不是波特的‘黄金女郎’,”她为这句瑟缩了一下,“或者是他的红发韦斯莱。”她为扯到金妮身上怒视他,他却自然地将一只胳膊撑到她脑后,坏笑着。她为这姿势而恍惚,多少次她曾在级长巡逻时,撞见他与潘西.帕金森一起,正是这样的姿态。

“知道吗,”他继续说,“麦克尼尔想到个拍卖会的主意,他是个精明的商人。”他笑了起来,好像被他话语里隐藏的只有他知道的笑话逗笑了,而赫敏只感觉到他清新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

“拍卖会?”她迷惑的眨眼,他为她的模样坏笑着。

“一种为了……弥补战争损失的方法。要是有谁想要占有某个麻瓜种,或是叛徒,或者凤凰社成员,只要出到最高价,他想要的人就不用出现在拍卖会,而他……想对那人做什么都可以。”

赫敏感觉胸口一下子空荡荡的,她感觉快不能呼吸了,但他还在继续。

“相信我,格兰杰,”他露出微笑,“你整理房间的技能一点都不吸引他们。”

她感觉胃酸翻腾,眼泪威胁着要流出,她努力清了清喉咙。

“那我觉得我还是要谢谢你,马尔福,”她咬着牙说,“如果你那晚认出我了,‘黄金女郎’就是灰背还有掠夺者的玩物了——她一定会被拍卖。谢谢你给我在马尔福地下室苟延残喘的机会!如果你到时候成了战争的胜利者,最好保持你的傲慢!”她顺着他的话,将愤怒扔向他,看到他再度垂落的发丝随着她愤怒的气息飘摆。

“哦,不用客气,格兰杰,”他嘶嘶地说,“毕竟,我听说灰背对拍卖会不感兴趣,他更喜欢保留战利品。”

她感觉怒火从她的脖颈一路上燃到她的下巴,她咽了一下,维持住他残忍的眼,“当然,你作为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绝对接受不了这点。怎么能让灰背占着我,而让你错失赚进几百加隆的机会呢?是不是,马尔福?”

他大笑,那声音骚动了她肋骨内侧,“几百加隆?得了吧,格兰杰,你肯定知道你……你的本事值得更多。你是桂冠。”

“停,”她嘶声说。

“事实上你和女韦斯莱的起拍价是每人一万加隆,内部消息说,红发最后会在两万加隆出——”

“你真恶心。”她要尽快逃走,她有点扼制不住眼泪了。她左右扭动,想绕开他,但他用胳膊筑成囚笼困住了她。

“——而我们这个时代最聪慧的女巫,要三万。”

她肺里的呼吸溢出,发出一声细小的声音。他满脸自得的看着她,戏弄她,观察她。

“你说谎,”她说,她又想哭,又想吐,但在他面前,她哪一样也不想做。

“别漏了我最爱的一点,”他的脸更加靠近她,不思议的没有碰到她,“还要再加五千加隆,如果能证明你没有被碰过。”

她的肺尖叫着要空气,但她觉得满足不了它的要求。

“所以,告诉我,格兰杰,我一直在想,”他在她耳畔低语,“如果造化弄人,我能不能在去年春天时,凑出三万五千金加隆?”

她的手在大脑指挥前行动了,她扇了他一巴掌。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尖叫,她不停喘着粗气。她的手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脸上,但他的头一点也没有动。他们彼此怒视着。

“马尔福先生,”一个声音传来,仿佛距离一千公里远,“您要出庭了。”

他挺立,转身走向橡木门,她转身走向来时的电梯。她一路走过中庭,高跟鞋咖哒咖哒响着来到右侧的壁炉,她在飞路粉一触到火焰时,就叫出了她公寓的地址。她没有管金妮看见她从壁炉中出现时吓得跳下沙发,也没有管金妮洒了一地的爆米花,她径直走到卫生间将胃里的东西倾倒而出。

金妮陪她在卫生间的地上待了几小时,安静的没有说话。

她那天晚上再度梦到了马尔福庄园,她躺在冰冷大厅地面上,怔怔看着上方华丽的水晶灯,和它折射的迷幻的光。有什么东西一直戳着她胳膊,但她就是看不到。

“你从哪儿弄到这把剑的?”嘶嘶声。

“我们找到的——我发誓。”她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她不记得张过口。

“你是个骗子,是不是,格兰杰。”

是她的胳膊在痛,是她的喉咙在叫。她看向左边,德拉科.马尔福拿着刀,将“泥巴种”刻进她的胳膊。

她满身冷汗地惊醒,金妮在她身旁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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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赶上了,祝大家春节快乐!

病菌肆虐的情况下还是被拉着串门子去了。。。

愿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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